帝王除了震怒于佟丞相的身份之外，同時也注意到樊凌皓陳述中提起的、佟丞相和黑衣人談論五皇子的事情。

他開口詢問樊凌皓的判斷，只是想找多一個人認同自己的心中猜測，其實帝王心里已經(jīng)認定佟丞相八成與五皇子中蠱毒事情有關。

否則沒事兒你佟宏明和一個神秘黑衣人談論什么五皇子？而且樊凌皓說話也不會完全是無的放矢，其中多少有些暗指之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