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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從來沒有等過墨修醒來,似乎他大部分時候都是清醒的,反倒是他經(jīng)常等我醒來。
以前我總感覺,受傷的都是我,墨修似乎都沒有過昏厥啊,什么的。
可現(xiàn)在,連我說這種話刺激他,他都沒了反應。
我雖然沒了心,也感覺不到痛,卻感覺整個人好像站在寒冬臘月的北風之中,被風吹刮得全身四處都透風,露在外面的地方,還被刮得生痛。
原來坐在一邊,等一個人醒來,比昏迷不醒,更難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