迎著林嬌嬌希冀的目光，暮雨還是搖頭。

“不行。只允許他的血救人，但我們的血，無法救他，因為他才是本源?！?/p>

林嬌嬌帶著一絲希望的心徹底被冷水破滅了。

她顫抖著說道：“難道......要看著他死嗎？”

暮雨沒有答話。

哪怕他們曾經(jīng)相互敵視，甚至動手的次數(shù)多得數(shù)不勝數(shù)。

但暮雨從未想過，龔決笙會死。

只因，他不僅是龔決笙，更是zero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