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強鄭重其事的看著方陶陶，“我很確定，那天屋子里的味道我曾經(jīng)聞到過，而且那種味道只有一個地方有，便是玉樓春?！?/p>

“玉樓春？”方陶陶皺眉，“威脅信上面怎么會有玉樓春的味道，是不是弄錯了？而且一個香味而已，說不定別的地方也有?！?/p>

“我不會弄錯的，我之前在玉樓春做過一段時間的雜役，所以那樓里的味道我十分清楚，絕對不會有錯。玉樓春的香味是老鴇為了吸引客人特意配置的，其他地方根本沒有，那味道留在身上經(jīng)久不散。掌柜的，那封威脅信一定跟玉樓春有關(guān)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