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年的事情？

混淆莫家血脈？

左右護法已經徹底驚住了，抬眸不敢置信的看著莫晚素和千鏡流，一個驚世駭俗的猜測在心中成型，讓他們恨不得耳朵聾了，沒有聽過這等要命的秘密。

莫離更是覺得耳邊像是有驚雷炸裂，只劈的他頭腦嗡嗡作響。

當年，他因為沈家動蕩，的確沒能及時前去凡塵界接人，腦海中的記憶，也都是看千鏡流送上的留影石制造出來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