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護士低垂著腦袋，囁嚅著開口道：“對不起，我也不想的，是有人指使我去做這件事的?！?/p>

“是誰？”陸司琛淡淡地開口問道。

小護士有些緊張，不斷地揉搓著自己的衣擺，思索了片刻都沒有說話。

醫(yī)院院長一掌拍在桌上，“潘瑩，你要認清自己目前的位置，現(xiàn)在是給你自首的機會，要不然我們就直接把你遣送進警局了。”

葉思諾的手也漸漸握拳，實在不明白到底是誰在背后這樣搞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