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難以置信的看向X，哪怕是到了這會兒，X臉上還是掛著一成不變的微笑，就好像是被人設定了微笑程序一般！

這讓徐茵茵不禁想起來，跟X短暫接觸的這點時間里，似乎，從來沒有見過X除了微笑以外的任何表情。

再加上，他被子彈穿胸而過，居然那么快就恢復了，甚至從始至終，臉上都沒有表露出哪怕一點點正常人該有的疼痛感。

難道，X真的是機器人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