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瑞生離開后，蔡春陽望著那杯沒有動過的茶水，嘴角忽然流露出一抹哂笑。

他自認為看人的眼光還算精準。

他曾以為那些被他挑選出來作為得力干將的下屬，哪怕不是百分百能干，但以自己的私人背景加上個人能力，應該都是唯他命是從的極忠心之人。

畢竟香江如今這種大環(huán)境，背靠大樹才好乘涼。

他自忖在整個香江，應該也找不到第二棵比他更優(yōu)秀的華人‘大樹’了。至于說依靠鬼佬那邊的關系，呵呵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