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就虛弱萬分，聽到容顏這樣的話，俞晴只覺得自己胸腔內(nèi)完全被什么東西堵住了，一口氣怎么都透不出來。

“容顏，你怎么可以這么說呢？”一旁的李雪竹終于忍不住了，“俞晴剛剛流產(chǎn)，能來參加葬禮就已經(jīng)很不容易了，你怎么可以說這種話傷她的心呢！”

能讓李雪竹控制不住情緒的，也只有俞晴了。為了女兒，她倒是不怕了。

“傷到心了嗎？”容顏抬起頭，目光漠然地看著不遠(yuǎn)處的人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