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鳶知道古代人對書本十分的重視，何況季云生給子乾讀的這幾本都是什么古時圣賢的畢生心血之作，更不能輕易涂抹。冬兒年紀又小，過了此時便忘了問題，所以教他用現(xiàn)代方法色做筆記。

季云生點點頭：“你姐姐是個蕙質(zhì)蘭心的女子。”

陳鳶汗顏，她還是頭一回聽到用蕙質(zhì)蘭心這個詞來形容自己的。

冬兒見季云生在吃飯，就說自己要去書房看看，季云生知道他懂事，就讓他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