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因為是真的才要撕?！鼻貑⒚饕馕渡铋L的告訴曹以晴：“兩幅畫幾乎一樣，保留一副就可以了。”

曹以晴氣壞了：“這可是錢?。　?/p>

“兩幅畫都在，每副值一千萬......”秦啟明微微一笑：“撕掉一副，唯一那副至少三千萬！”

曹震恍然的大悟：“原來如此。”

曹以晴很費解：“還可以這么玩的嗎？”

“我先回去了?！鼻貑⒚骺戳艘幌聲r間：“安排一下我們雙方的協(xié)議?！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