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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埋哪?春天里?”
“一點都不好笑?!毙°舻臓€梗聽的我更郁悶。
本來我真的覺得我已經(jīng)把顧言之放下的差不多了,才答應和蔣子卿戀愛,但我頻頻覺得但凡出現(xiàn)在我身邊的男的就是顧言之,我真是出問題了。
小泗也嘆氣,拍我的肩膀:“你畢竟愛了顧言之那么多年,沒那么容易放下,我懂的?!?/p>
她懂個屁。
我們擠在我的床上仰面朝天,我問她:“你跟江翱怎么著了?”
“一點都不好笑。”小泗的爛梗聽的我更郁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