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疼......

渾身撕裂一樣的疼。

胸腔里的空氣越來越少時，頭頂傳來海上摩托駛來的聲音。

緊接著，噗通一聲，有人從她頭頂跳下來。

不出五秒，她被人撈出了海平面。

“咳咳咳咳咳......”

新鮮的空氣毫無預兆的灌入胸腔，顧清歡趴在付云城的肩頭用力咳嗽。

付云城緊緊抱著她，哭的聲音比她的咳嗽聲還要大。

“顧清歡，誰允許你死的！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