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育誠渾身冷汗直流，抖若篩糠，努力擠出一絲討好的笑，“墨總，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，如果是要追責防火墻的事，那我無話可說，畢竟是在我的工作職責內(nèi)出了紕漏?！?/p>

“周育誠，我勸你老實交代，你也知道的，我這個人一向沒什么耐心?！?/p>

墨塵淵輕描淡寫地望著他，食指輕扣著桌面，一下一下，極有節(jié)奏，仿佛敲在周育誠的心臟上。

他咽了下唾沫，喉間發(fā)苦，眼神閃過一絲掙扎與遲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