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活的一直都很通透，雖然和他是第一次談戀愛，但對兩人之間相處的度把握的很好，從來不像別的女孩子一樣，抓住一件小事不依不饒。

起碼，最開始相識時，她從不曾關心過，類似他身邊有沒有其他的女人，又或者有幾個之類的問題。

不愛，才會不在乎這些。

而如今，她問了，雖然語氣很平常，但裴子越還是感受到了那一份不同。

意識到這個問題有些嚴肅，裴子越斂了笑，神色認真道，“沒有，你是第一個?！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