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不是了解他們在做什么，她可能真的會被他這番慷慨陳詞所蠱惑，以為他真是個大善人。

可是拐賣孩童，制造和販賣五石散和那什么神仙極樂丸。

不斷地圈地，逼得周邊百姓失去家園，潦倒窮困，食不果腹。

這些可都是他們做的惡！

甚至她了解的可能還不是全部真相，真相或許比這更不堪。

怎么這樣一個作惡多端的罪魁禍首，可以在她面前，侃侃而談，說他們一直在行善積德呢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