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近收了誰的好處？馬慶山腦海里一想起羅玉中今天上午的那通電話，有些心虛的縮了縮腦袋。

以往跟別人合作的時(shí)候，他還得把信息打探清楚，什么東西該收，什么東西不該收，心里都有個(gè)度。

至于羅玉中這邊，他從來沒有想過一個(gè)公司的副總能夠翻起多大的浪花。

這是他唯一一次掉以輕心，可偏偏就是這么一次，居然出事了！

這件事情還真的是印證了那句人在河邊走，哪有不濕鞋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