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晚莞聲音在嗓中一滯，沉默了下來。

權(quán)風衍說話的時候，有種特殊的魔力，不知是不是源于他對于中文的生疏，這樣微妙的停頓方式，弱化了高高在上的感覺，反而露出了一種不諳世事般的坦蕩──他沒有瞧不起任何人，他只是說出了一個事實。

好巧不巧，這個事實，準確的戳中了顧晚莞的心結(jié)。

這世上沒有完全能對言語免疫的人，厲家人曾經(jīng)對她說過的話，偶爾會突兀的出現(xiàn)在顧晚莞的腦海中，夜深人靜的時候，顧晚莞也偶爾會想，如果厲霖川沒有選擇自己，他會是什么樣的呢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