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大芹低著頭，握緊手指，臉上寫滿了掙扎。

看了一眼張大芹和她女兒，阿簿低頭拍了拍燕衡的腦袋，指了指張大芹家那個正盯著他看的小女孩。

燕衡秒懂。

他從盤子里拿了兩塊自己不愛吃的糕點，跳下椅子，蹬蹬蹬跑到小女孩面前。

他在村子里住了幾年，很輕易就叫出了這小女孩的名字，“錢小花，你爹你奶是不是又沒給你吃早飯呀？我的糕點給你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