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初露搖搖頭，呼出一口氣，回了市中心。

她還有之前那個離婚律師的聯(lián)系方式，本來想和蔣寶鸞說一聲，但是最近又聯(lián)系不到她，只能一個人去了律師事務(wù)所。

律所就在霜降大樓的旁邊，視角正好對著這棟輝煌的建筑，卻看不到與露科技。

因為之前已經(jīng)擬過一份文件，這次只要增減一些細節(jié)。

時間到了下午七點，唐初露坐在靠著窗邊的椅子上聽著那些晦澀的條款，視線無意識地掃過對面巍峨聳立的大樓，呼吸一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