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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收回目光,面無表情地走了過去。
關肅忽然覺得有些諷刺。
在這樣的年代,對愛人的忠誠竟然還能變成愚石的代名詞,變成朝三暮四的人用來捅向癡情種的利器。
前一晚還在嬌滴滴哭求說著喜歡的妖嬈女人,第二天就能挽著舊愛的胳膊去珠寶店撒嬌要寶石。
對于蔣寶鸞那樣的人來說,她的情意綿綿就像脫口而出不用負責的甜言蜜語一樣廉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