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孫琰聽了,沒有繼續(xù)這個話題,卻是忽然問道:“你耳垂后的這個紅印記,可是從小就有?”
白錦摸向自己的耳垂,她還沒有注意過呢,平素發(fā)髻梳得低,都攔住了,今個兒梳了個新發(fā)式,略高些,就被他看到了。
“是哪兒?”
白錦摸向自己的耳垂,她還沒有發(fā)現(xiàn)是哪只耳朵,也不曾聽奶奶和三福說過。
孫琰見她竟然不知道,更覺奇怪,還有人不知道自己有胎記?于是他指了指她的右耳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