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陸斯年只是沖她無所謂的笑了笑：“我沒事。不過你愿意問我，我還是很開心。”

“那你告訴我，楚辭對你做了什么？”

蘇染依舊很執(zhí)著的問。

“怎么？你要給我報仇？”

陸斯年反握住她的手，有時候，他恍然覺得，蘇染跟從前一樣，還在他身邊，可有時候，又覺得自己離她很遠。

就像現(xiàn)在，他就覺得，蘇染她是關心他的，在意他的。

蘇染想把手抽回去，沒成功，卻清晰的感受到他指腹間的粗糲感，充滿了力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