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可能那么容易醒過來？”

聽到黎月提起程茹，凌御瑾忍不住地苦笑一聲，那張棱角分明的臉上略過一絲的惆悵：

“我昨天晚上陪著她說了好久的話，我不知道她聽到了，還是沒聽到?！?/p>

男人看著黎月，目光卻像是穿過了黎月的身體，去了更遠更遠的地方：

“算起來，她剩下的日子，也只有四天了?！?/p>

“四天的時間......”

他苦澀地笑了起來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