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溫宿南那雙寫滿了受傷的眼睛，黎月頓了頓，想告訴他真相，卻沒有辦法開口。

她張了張嘴，聲音梗在了喉嚨中：

“溫宿南，你......”

黎月之前也知道，溫宿南是喜歡程茹的。

但是她沒想到，溫宿南對程茹的喜歡，已經(jīng)到了這種程度。

此刻溫宿南的眼神里面的悲傷和絕望，讓黎月甚至不舍得說出話來傷害他。

他像是一只受傷的小狗狗，在等著主人給他最后的死亡通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