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妧看著她，笑了一聲，“放心，你只需老老實實回答我?guī)讉€問題，我不會要你的命。”

嬤嬤一雙眼睛冷的就跟冰雕成的一般，這樣的眼神，震懾宮里的宮女太監(jiān)輕而易舉，但想嚇住明妧那是不可能的。

明妧坐下來，兩暗衛(wèi)把嬤嬤抬近一點，明妧問道，“皇后手里的毒藥是怎么得來的？”

嬤嬤咬緊牙關(guān)，一個字也不肯說。

明妧淡淡一笑，“你既是皇后的貼身嬤嬤，應(yīng)該知道她中毒已深，拿不到解藥，我又不給她解毒，她沒多少日子可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