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對不起......”黎蘇皖趴在桌上，看不上臉上的表情，語氣中卻是滿滿的落寞。

傅斯年盯著那抹人影，沉郁的目光裂開了一個大口子。

對不起什么？對不起利用了他？還是對不起打算逃走的事？

桌上傳來黎蘇皖勻稱的呼吸聲，聽起來像是睡著了。

傅斯年盯著那抹身影，黑眸中染上一層邪肆。

黎蘇皖！你以為來的時候容易，走的時候也會這么輕松嗎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