工作人員撓了撓頭，想說誰活著不是辛苦的。

可這些話對于一個未成年的孩子來說，到底過于殘忍了，所以他的話在嘴邊轉了一圈，快要出口時換成了別的。

“也不算特別辛苦，等你長大了就知道。”

生活還能更辛苦。

莎莉不知道是不是聽懂了工作人員的言外之意，雙手抓在一起，用力的擰了擰，像是一只不安的小兔子一般，小心翼翼的看了工作人員幾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