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走出大殿,回歸思君府的路上,林雪音不免好奇發(fā)問。
“這詩文真是你隨手寫的?我只記得路上,你寫過一首寫月亮的詩文,沒見你寫別的詩文呀?”
一邊說著,林雪音已是湊到了陳槐安的跟前,跟個好奇寶寶似的,雙眼發(fā)亮。
“怎么可能是隨手寫的......”
陳槐安擺了擺手,佯裝苦笑,“我可以很自信的說,這樣的詩文,別說七天,給全彥國的仕子才人七年,也不見得能夠?qū)懙贸鰜?!為了想出這么一首能震住彥國文人們的詩,我頭都快想禿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