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寒透過電話都能知道安素言現(xiàn)在是什么表情，這一年來，她也回到了之前開朗的樣子，“好吧，我?guī)湍阏艺液线m的位置吧。”

聞言，安素言眉頭輕輕皺起，“不用了，我自己能搞定?！?/p>

她的語氣依舊是那樣的冷漠，左寒這才聽出來有些不對勁，他們之間好像又回到了之前客氣的樣子，他嘴角的笑容慢慢僵住，“素言，你怎么了？我們之間不用這么生疏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