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傻。

這種情緒變化他自然是能看得出來的。

他有心想要解釋一下。

可是話到嘴邊，卻還是沉默了下來。

有些事情，如果繼續(xù)，未必是一段善緣。

“哼，看在我孫女的面子上，這次放過你。不過，你之前說你是來還約定的？你得到了？”煙滅問道。

說話之間，他目光直接落在楊帆身上，眼中帶著灼灼精光，和無限期待。

“嗯！”楊帆點點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