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說，許多商人們在發(fā)家的過程中，肯定有許多擺不上臺面的東西。

但必須承認(rèn)的一點是，他們能靠自己的努力成為人中翹楚，而不是僅僅依靠余蔭罩著，他們當(dāng)然是人群中較為聰明的一群人了。

和聰明人打交道，有一個好處就是，許多話就算不說透了，大家也能立即明白過來。

更何況，楊司鋒把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，他們要是還不真明白，他們就是真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