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到此處，李漼毫無征兆猛地咳了起來，一手撐在書案上，一手抵在心口處，一聲緊連著一聲，幾乎憋得快要喘不過氣。

“陛下？”

林景下意識(shí)就要上前查看，卻被他抬手止住。

過了許久，咳聲漸止，李漼滿面漲紅，連眼底都隱隱充著血。林景這才注意到，他看起來比自己離開長安時(shí)消瘦了許多，整個(gè)人透著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疲累。盡管他努力保持著一貫的氣度，可那略顯漂浮的尾音和毫無血色的薄唇卻泄露了他的秘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