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雁月渟知道君忱淵想自己,但是這樣終究對他的傷沒好處。
女人咬了咬唇,輕聲道,“君忱淵,我想......我想你好好的療傷,直到傷好了......”
說到這里,雁月渟的臉一熱,本就微紅的臉頰上更是染上了窘迫的紅潤,她垂了眸,悄悄摘了朵紅色的花朵,緊緊地攥在手里。
她真的不能再說下去,若在說下去,可就有表白的意思了,這種事情,她怎么可能先開口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