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老頭有一個規(guī)矩，那就是半夜不拉人，從不往陌生的地方走，這也是他這么多年沒有發(fā)生任何意外的原因，我曾經聽說有一些游客給他開了大價錢，讓他去黃河下游區(qū)，那些錢足夠他過好幾年，他都不干，后來有一個擺渡人接了這個單子，就再也沒有回來，可我沒有想到莫老頭這么謹慎也會出事。

我問墨連城：“那個莫老頭不是從不晚上出去的嗎，你為啥在晚上見到他了，我剛才聽你說，你去渡口的時候他才剛回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