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著，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，明書臉色微微一變，似乎是意識到了什么，一張狼狽小臉倏然變得更加蒼白起來。

她顫顫接著道：“當(dāng)當(dāng)時，李嬤嬤跟奴婢感慨了一句，說奴婢這般手腳勤快，若是她能一直當(dāng)掌事嬤嬤，定要提奴婢做一等侍女。”

明書一邊說著，身子卻顫抖得更厲害了。

“奴婢離開之后，腦子里總想著李嬤嬤說的話，覺得若是秦嬤嬤當(dāng)掌事嬤嬤，奴婢定然沒有出頭之日，所以這才一時糊涂，做出了要毒啞秦嬤嬤的事情來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