無憂看著衣衫素樸的兩人，恍然想起，這兩位是前不久才離開的帝后。

趕忙更加恭敬地低下頭：“回陛下，娘娘，正是無憂。”

白清靈回過了神，臉上不覺冰冷了起來：

“前些日子，大公主在靈安寺，聽聞你們交集頗多？”

“并無此事，”無憂矢口否認，并解釋道，“貧僧與大公主，不過是數(shù)面之緣。”

“數(shù)面之緣？”白清靈冷哼一聲，“她夜半去后山尋你至冷凍昏迷，而你卻以一句數(shù)面之緣就帶過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