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舒雅感染到厲向磊的擔憂，好看的眉頭微皺起，聲音發(fā)寒地說著：“當年就不應該留他一條命的，原以為他變成殘廢了就構不成威脅，沒想到他比他母親還令人討厭。”

“說到當年的事，厲向陽是不是知道了什么？”

“他能查出什么。”趙舒雅不以為然地說著，“最后只知道所有事情是他的錯，所以才會突然對厲西霆感到內疚?！?/p>

厲向磊看到母親這么淡定的樣子，也微微松了一口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