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種感覺，帶給了張厲軍巨大的恐慌，也讓他漸漸陷入絕望。

“你......你廢了我的武功？”

張厲軍的嘴都被他自己咬出了血，滿頭冷汗，花了好大的力氣才問出這句話。

雖然在問葉楓，但他自己心里已經(jīng)篤定是這個結(jié)果，所以他的心中真正生出了悔意，同時還有對葉楓的強烈恨意。

對他來說，廢了他的武功比要了他的命還要嚴重。

“若我真的廢了你的武功，你要如何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