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美人憂思圖。”東方璃用極細的毛筆蘸了些顏色，微微彎腰，筆尖輕輕地落下，將美人頭上的釵珠染成朱紅色。

“好看嗎？”他問。

“我當然好看?！鼻刭仍掳蛋刁@嘆，“你這右手的畫工，跟你左手的畫工完全不同?！?/p>

右手寫實，左手抽象。

這個人，左腦右腦都開發(fā)的那么好。

東方璃將那張圖吹了吹，等到墨水稍干，懸掛在一旁。

“你怎么想起給我畫像來了？”秦偃月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