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只是不知道昨天約陳陽去高爾夫球會的，一樣是這位陳凡。

唐志義慌亂中更加看不到，陳凡對陳陽所在方向略略彎腰，表示恭敬。

這回的恭敬，卻不是對陳大師的恭敬，而是對陳族長的恭敬。

這個變化，陳陽也很意外。

昨天，他讓陳芳去處理這個事情，要求是拿到邀請函，同時讓唐志義的邀請函失效。

必須要讓唐志義偷奸耍滑弄來的東西，給他當場丟一個大人不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