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見過血。

陳策很清楚的能夠知道這一點。

因為殺過人，或者被動殺過人的人，身上和別人是不同的。

這種不同是在于氣味。

這也是有人說，只要你見過鮮血，你就再也洗不干凈的原因。

在方寸界，幾乎每個修仙者身上都有這種氣味，陳策對這氣味很熟悉。

所以，一些人說修仙其實不是修仙，這個世界已經(jīng)沒有仙了。

因為一個個的身上，全都是血腥味，沒有任何仙味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