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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光映照出季常冰的身影,他并未注意到戴月過來了。他神情落寞,只是一動不動地佇立著。
看起來,他像是在生氣。然而他的怒氣,并不是那種想要對什么人爆發(fā)的憤怒,那是一種,風平浪靜卻深不見底的憤怒。
季常冰只是靜靜地站著,黃昏時發(fā)生的那一場景浮泛在腦海中,季常冰悲傷的面龐,說自己是所有一切的元兇,眼神孤獨寂寥。
季常冰還說,自己在不知不覺中察覺到了,創(chuàng)造出如今這個封印的正是他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