國家的監(jiān)管力度只能上升到大眾層面，而暗地里不知道有多少人為了利益研發(fā)生產。

這么大批量的N-二甲基亞硝胺根本不可能來自市面，那只有一個可能，就是這批N-二甲基亞硝胺來自黑市。

果不其然，說出黑市二字王澤整個人感覺都不好了。

“王澤，我猜的沒錯吧？”楊瀟直勾勾看著王澤。

被楊瀟盯著，王澤渾身雞皮疙瘩都冒了出來，他不敢直視楊瀟閃躲著眼神：“胡說，我可是醫(yī)生，光明磊落，我連黑市都不知道在哪，怎么可能去黑市購買劇毒并下毒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