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點眾小說APP
體驗流暢閱讀
我像條死狗似的躺在床上,席湛轉(zhuǎn)身去了浴室。
他洗澡花了好長的時間,出來時我都快睡著了,直到他摟上我的腰我才有了點點清醒。
我摟著他的腰將腦袋埋在他堅實的胸膛里,疲倦的開口問:“昨天你去哪兒了?”
他冷淡回我,“S市?!?/p>
嘖,現(xiàn)在冷漠的不像話,我張嘴咬上了他的傷口。
席湛身上的傷都還沒有痊愈,卻任由自己淋雨洗澡,他掌心輕緩的揉著我的腦袋,沒有阻止我咬他,更沒有悶哼一聲,特別能隱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