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然默然。

最終白少林也沒說自己的腿是怎么好的，什么時候好的，他來，仿佛就只是想告訴程然這一切，然后提醒他時刻保持警惕。

說完這些，他就準(zhǔn)備離開了。

剛剛走到門口。

“爸！”

程然叫了一聲。

白少林腳步一頓。

“您圖什么？”程然問。

他幫程錦東幫程然，竟然可以選擇舍去自己女兒的性命，這讓程然始終想不通。

虎毒還不食子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