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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先生,您怎么不去參加恒河大祭?”門口的服務(wù)生好奇問道。
周鼎嘴角輕動,不說他不是印度教徒,再說就現(xiàn)在這么多人,能不能擠到最前面都是另外一回事。
“先生是從華國來的嗎?這天有好多從華國來的游客,專門來參加恒河大祭呢。”服務(wù)生說這句話的時候,臉上充滿了自豪。
“呵呵,我剛從恒河回來!”周鼎不欲與對方說太多,模糊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