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半年后。
“初夏!”嚴以烯再一次從噩夢中醒來,密密麻麻的汗珠布滿額頭,胸膛不斷上下起伏著。
他這一叫聲把一旁的梁新宇驚動了,梁新宇給他拉了拉腿上的羊毛毯:“BOSS,您昨天到現(xiàn)在才睡了三個小時,時間還早著?!?/p>
嚴以烯疲憊的揉了揉眉心,“幾點了?”幸好,夢與現(xiàn)實都是反的。
夢中,白初夏正和他道別,說要永遠的離開他了,無論嚴以烯怎么挽留,她都在越走越遠。